过河自身难保,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安慰他。
相隔不远的女子牢房里阮氏对着嬷嬷问出了和曹松同样的问题,“嬷嬷,刚才你有看到那个贱人和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吗?”
“老奴没有看到。”嬷嬷说。
阮氏眉头一皱,不应该啊,定国公府上女眷不对,就只有她和那个贱人,没道理自己都被关在这里了,她却不用,那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要把定国公府众人都下狱的。
她想不明白便没有再想了,对她来说,现在那个贱人已经不重要了,她神情恍惚地坐在草席上,“嬷嬷,你说我们定国公府这次是不是真的完了?”
嬷嬷是自小看着阮氏长大的奶嬷嬷,自她待字闺中的时候她便陪在她身旁,她成婚了她便也跟着她来了定国公府。
眨眼间,这一辈子都快过去了,对她来说,阮氏不仅是主子,说句僭越的话,她是一直把她当做女儿的。
看着她现在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心疼的不行,却也只能安慰她说,“夫人,会好的,都会好的。”
可惜,事情并未如他所愿,在把定国公府的所有人都清空之后,景云便带着众人对定国公府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最终在定国公书房的暗室中找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