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太子押送粮草的第二天,燕伯找来的时候司宁才知道燕鸣那家伙居然跟着押送粮草的队伍偷偷去了北地。
“参见郡主。”燕伯对着司宁行礼。
司宁忙扶起他来,“燕伯,你这是干什么,快坐。”
燕伯的腿早些年在战场上受过上,司宁当时见过他养伤的样子,所以即使后来他好了,司宁还总是记着这事,每次见他都会让他先坐下。
燕伯坐下后,司宁有些好奇地问,“燕伯,到底是还是出了什么事了?”
虽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但司宁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不然燕伯也不会一大早来这里找自己。
“燕鸣昨日不曾和郡主在一起吧?”
司宁皱皱眉,“昨日?不曾,我昨日就没有见过他,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昨天燕鸣对燕伯说他和司宁约好了要出去,他便没有在意,谁知道今天早上小厮就来报说他一夜没有回府。
燕伯不放心便来长公主府问问情况,在来这的路上他心里就有些猜测,听了司宁的话他就更加肯定了。
“燕鸣那小子应该是跟着太子的队伍去了北地。”
“什么?!”司宁惊呼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他北地了,他的担子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