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爹早有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司宁好奇地问,御史台参奏的事情他们事先都不知情,燕大将军怎么可能早有准备呢?
“还不是那满京城的谣言,我爹昨日回府的时候刚好听见旁人议论,回府之后便找我问过了。
这谣言也太离谱了我就是花了一百五十两买了一件狐裘披风,他们居然敢编成一千多两。
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的道理他们不懂吗?
这一查就能查出来的事情他们这么做有意思吗?
难道就是为了恶心人?”
就像燕鸣说的,锦绣阁就在那里,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一调查就能知道,司宁也不知道这个幕后之人这么做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算了,别想了,做这件事的人脑子显然有问题。”司宁现在只想打发走了燕鸣,好好好看看卷轴上的内容。
“别让我知道这人是谁,不然我非宰了他不可!”燕鸣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地,显然很生气。
“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司宁问。
闻言,燕鸣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坐在椅背上,“我刚买的那狐裘披风被我爹拿走了。”
“拿走了?”司宁有些惊讶,这倒是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