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司宁见她终于放弃，无力地垂下双手，这才微微松开攥紧她衣领的手，让她的呼吸稍稍顺畅了一些。
新鲜的空气大口大口地涌入鼻腔，宋颜卿整个人就像是活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有些后悔了。
司宁这般无法无天是宋颜卿没有想到的，早知道她会这般，她当初谋划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更缜密一些。
她就不该找赵如兰这个不顶事的，不然也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我，不，明白，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颜卿知道司宁如今肯定也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自己做的，但她也知道自己只能咬死不能承认。
大庭广众之下，她如果承认了，那她一直以来营造的京城第一才女的身份就会彻底崩塌，不仅如此，造谣陷害郡主，危及朝堂的罪名也会落到她的头上。
所以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那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此事全是赵如兰一个人做的？”听她这么说，司宁倒也来了兴致。
因为角度的问题，司宁的位置刚好能够看到赵如兰用呆愣中回过神来，眼神略带期待地看着宋颜卿。
但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神中怯懦要比期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