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明明他之前一直是寡言少语的模样,怎么重来一次就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那什么,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吧”司宁说着转身边走,没有丝毫停留。
李肃看着司宁落荒而逃的模样也没有叫住她,他怕在惹她,她一会儿恼羞成怒了。
司宁走后,李肃躺平在床上,胳膊弯曲挡在眼上,露出的嘴角微微扬起。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真好。
司宁走后没多久,景云便端着药进来了,他把药放在桌子上,说,“主子,该喝药了。”
虽然中毒的事情是假的,但李肃有伤的事情可是真的。
李肃衣着整齐地走到桌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一旁的景云见状递上准备好的帕子,李肃用帕子轻轻擦拭过嘴角,然后对景云说,“走吧。”
“是。”
李肃和景云戴着斗篷一前一后地从李府后门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整个李府也好似没有察觉到他们身受重伤且刚刚中毒的主子已经消失在了府中。
李府后门听着一辆外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李肃和景云从后门出来之后便直接上了马车。
他们二人上了马车之后,驾车的车夫便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