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淼淼在司宁这又待了一会儿才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里,司宁的日子过的风平浪静,朝上倒是为了治理黄河的事情闹的不清。
虽说不少人都觉得此次治理黄河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如今河道总督已定,而且还是一个出身很低的人,对不少人来说他这样的身份就是一个最好的替罪羊。
“陛下,黄河治理一事还得从长计议啊,河道总督虽然对黄河治理颇有才能,但是治理黄河需要面对的事情太多了,全交由河道总督未免不妥。”
“陛下,臣附议,河道总督的能力有李尚书背书我等自然没有可质疑的,但黄河一事事关重大,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啊。”
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谁不知道他们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呢,建章帝也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像他们这样上蹿下跳地不用看就知道他们是被人推出来的出头的椽子。
“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建章帝坐在龙椅之上,把下面众人的表情看地清清楚楚。
刚刚荣升河道总督的沈校颇有些局促的站在他们之中,他之前只知埋头苦干,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
他要是一个汲汲营营、左右逢源的人也不可能一直是一个小小的郎中。
看着沈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