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啊，我辞职了。”王昕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反正她到底有没有辞职也没人知道。
不过针对楚虞的话，可能没办法了，因为她是楚欣然助理的事已经被楚虞说出来了，要是再针对她，说不定会被网友认为是楚欣然派她来的。
虽然这就是事实。
“是吗？”楚虞一展笑颜，“可我怎么记得，前两天你还跟着楚欣然出席了活动宣传？”
王昕：“……”
沉默。
这件事不光楚虞知道，楚欣然的粉丝肯定也是知道的。
直播间内的观众开始有其他声音了，楚虞和楚欣然不对付，圈内的人和楚欣然的粉丝都知道，可现在，王昕身为楚欣然的助理“辞职”后被分到拍摄楚虞这一组，刚才还说了那些意有所指的话。
她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楚欣然是什么意思？
拍摄楚虞这组的负责人耳机中传来了导演的声音，负责人这才示意摄像师把对着王昕的镜头先转开，然后对着楚虞道：“楚虞，要不我们先开始采访吧。”
楚虞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王昕，视线挪开，“好。”
牧长疏仰头看着楚虞，眼眸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