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好嘛,怎会想到回来?”
闻言,曹性脸上露出一丝郁闷,于花园中石桌旁,坐下,自酌自饮道。
“还不是那鸟人?”
“当初用到我等,亲热似兄弟,如今人家当了大官,倒是将俺们撇到了一边……”
说到这,曹性便有些咬牙,“那个浑才,有何能耐,还不是强占了我等功劳,溜须拍马才有今天……”
牛洋闻言,脸色微变,提醒道:“慎言!”
曹性浑不在意道,“怕啥,这又不是他雁门城!敢做还不让人说了?别以为俺不知道,当初,俺们拼死拼活击退匈奴,功劳全被他拿走,连口汤都不给俺们,就连张大哥,现在竟还是小小一个文吏,太特么欺负人!”
说着,曹性就有些咬牙切齿!
“俺不像张大哥,他这么对俺,俺忍他已经够久了,才不受他这份鸟气!”
“此处不留爷,必有留爷处!”
当然,说是这么说,但若真没有好去处,曹性到底还会留下。
毕竟,雁门城小吏,身份低是低了点,但薪酬丰厚,他终归是要养家糊口……
闻言,牛洋有些唏嘘,脸上也有些黯然,“说到底,咱们出身还是太低了……唉!”
曹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