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德国后，何塞很快便恢复了日复一日的生活模式。
队友们大多数都在为国家队的比赛打拼，何塞只能与留下来的队友做着一些简单的基础训练。
这天下午，何塞训练完毕，准备回家。
基地门口，何塞再次见到了哈弗茨。
“何，这世界真的有道祖或者至高者吗？”哈弗茨突然发问。
何塞是个无神论者，当听到哈弗茨的问话时，第一反应就是要告诉哈弗茨，网络里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系统，他犹豫了。
何塞可以肯定，自己身上的系统，绝非这个世界的产物，应该来自更高一级的文明。
可不管是仙神，还是道祖或者至高者，他们都可以看作更高一级的文明吧？
见何塞久久不语，哈弗茨用手推了推何塞，“何，宇宙中真的有神仙吗？”
“或许有吧。”何塞如此说道。
“那我们人类岂不是很不安全？”
“对于蚂蚁来说，我们人类算不算是神仙至高者？”
“嗯。”哈弗茨点头。
“你会无缘无故去找蚂蚁的麻烦吗？”
“呃。”哈弗茨愕然。
人类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