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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你可以从侧面分析一下皇帝单独给你来这封信的用意,只是单纯的告知一下吗?只是单纯的担心会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你种红薯吗?
没准他是在释放一个信号,但为了不授人以把柄,他怎么可能在信里说的那么明确,这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所以,别人不找,我就找德公公合伙。”
叶洛茵又补充了一句,“兰灵花也不能无限期的卖了,到今年落雪了,也就算了。”
孙翠芝道,“我觉得阿茵分析的对,这封信要是再过几百年,都能拍卖出几百万的价格,因为他是皇帝写的呀,你叶风写的再漂亮,也不值银子,对吧?”
“不是,翠芝啊,你能不能别捧一个再踩一个呀?”叶风不高兴了,“再说了,你这话啥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呢?”
“我想表达的就是,皇帝的手书是有多么的珍贵,就算你会种红薯也不值当人家特意来这一封信。”
“那你这就要将池夫人给撇开吗?”
“不撇开,得留着她让国公府大小夫人打擂台呢。”
孙翠芝都无语了,“真不理解国公爷,那么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后院弄得乱七八糟,可惜少安个好孩子,谁要嫁到他家,那才是跟着左右为难受夹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