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有些酸。
沈多旺捏了捏鼻子,抹了一把脸。
“嘿嘿嘿!”傻笑一阵,平复了心情。
又觉得舒薪真是太伟大了。
“阿薪,谢谢!”
孩子,他的孩子。
舒薪和他的孩子。
真好!
他又多了一个亲人。
外面还有人跪在院子里,等着他去处理。
沈多旺起身走了出去,几个人都还跪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
“钱忠,你们夫妻俩去收拾东西离开吧,我们之间,再也谁也不欠谁了,就当我从未救个你!”
“将军!”钱忠惊呼。
以往,沈多旺都是敬称他一声忠叔。
他也发誓要效忠将军的。
且如今这般,等于是驱逐。
他们虽有本事,可举目无亲,又该去何处?
沈多旺深吸一口气,看向忠婶,“你可知道,夫人病了,不止病了,还有了身孕,我回来的时候,你正在夫人的摇摇椅优哉游哉,屋子窗户关的紧紧,床上蚊帐落下,她病的迷迷糊糊……”
“你武艺不俗,会听不到她不适的呻、吟?会不知道她生病?会不知道她有了身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