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鹿市。”
“哦，鹿市啊，我有个同学也是鹿市的。只是好久没联系了。不过，既然你是鹿市的，还乘坐回秀州的飞机。你这追星追得还真挺执着的。”
说到最后，张婧雯神色有些异样和复杂地打量了几眼陈锋，样貌还行，就是稍微胖了点，年纪也大了些。
穿着一般，但应该有些钱，不然也舍不得坐头等舱，住五星级酒店。
陈锋听了她这话，只能讪讪解释道：“我是在秀州工作的。”
“原来这样啊。”张婧雯是不信的，不过也没深究，反而有些苦口婆心地劝说，“那你回去后就好好工作吧。适当追星应援就可以了，不要再做我的私生饭，那样只会让我讨厌你，甚至报警抓你。知道了吗？”
陈锋还能说什么，只能做一个合格的粉丝，点头：“嗯。我知道了。以后，我肯定不会了。”
张婧雯这才满意地点头，重新躺回了自己的座位。
其后，两人一路无话。
等待下机的时候，两人彼此也没有说再见之类的话。陈锋是懒得说，张婧雯是怕陈锋误会。
陈锋一直等到了最后才下飞机，为了避免可能再次跟张婧雯追尾，他特意在机场这边故意磨蹭了十几分钟，才叫了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