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借给我。”
尤海蓉一听他这话,顿时气血上涌,胸口一阵发闷。
之前她为了能钓住蒲昉晔这位有钱的高中同学,可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他要什么姿势,她就配合什么姿势,辛苦工作了几个小时,里里外外地把他当皇帝般服侍舒坦。
却是换来这番结果,她之前的辛劳付出看样子完全做了无用功。
“你骗我,你肯定有钱。”尤海蓉瞪着蒲昉晔,大声道,“蒲昉晔,你特么把我都睡了,还想白嫖不成?今晚你必须借我十万,不然我跟你没完。”
蒲昉晔一听她这话,当然也是很生气:“老子又没欠你的,凭什么就得借你十万块。还有,就尼玛这种烂货,最多一千块一晚,老子待会儿就转给你两千块,双倍嫖资,可以了吧?”
尤海蓉刚才冲动说了“白嫖”的话,但自己说可以,蒲昉晔说给两千嫖资,就显然属于很严重的人格侮辱了,她虽然生活不检点,给她老公戴过很多顶绿帽,但她坚决不认为自己是出来卖的,蒲昉晔这么污蔑她,她那受得了?
就见尤海蓉就如一只发疯的癫狂野猫,几步冲上去,右手一爪就狠狠挠在蒲昉晔的脸上,立时就显出几道血痕,蒲昉晔更是痛的惨叫一声,捂脸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