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我也没办法。”
孙艳红摇头感叹道：“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心真狠。老马这些年来对你这么好……”
“好了。别说这些了。”陈锋出言打断了孙艳红的话，“他们都离婚了，你再说这些，有意义吗？”
孙艳红只能尴尬一笑，也就打住了这个话题。
而此时的周倩茹则是朝陈锋眨了眨眼，轻笑着说：“你倒是理解我了。”
周倩茹这神态这话，让陈锋不由干咳了一声，略有些尴尬瞪她一眼，示意她注意点。
而孙艳红见此，心中更是疑惑了。
然后，一个念头再也藏不住了，从脑袋里蹦了出来：倩茹该不会跟陈锋有一腿了吧？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让她心里犹如长了野草一般，很难再遏制住了。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了。我只是替老马感到难过。坐牢、离婚，都让他赶上了。”
周倩茹冷笑说：“还差破产。我这些年虽然不是很关心他的生意，但我知道你们几个没少做不正经的生意。”
孙艳红辩解道：“怎么可能？我们做生意从来都是合理合法的。”
周倩茹撇嘴说：“你这些话跟别人说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