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傻呀。”
“嗯，你看着不傻，可你是真傻。”王月兰都不想说她。
爷爷曹正虎在客厅里坐着，收音机打开放着京剧，他摇头晃脑的跟着哼唱，看起来特别投入的样子，这个时候，也没人去打断他。
……
且说曹书杰开车来到安悟县大窑镇程家坡时，还不到上午10点，时间还挺早的。
岳父程仁贵到底还是听了女婿曹书杰的建议，他准备过了年就养牛。
见到女婿曹书杰时，又找他确认了一遍关于养殖方面的事情。
程仁贵计划养5头牛，考虑到买这5头小牛犊的钱和后续的饲料费用，这已经是他们家所能拿出最多的资金。
而且这个事也是找他儿子程运平商量过的。
程运平也觉得姐姐和姐夫都不会坑他们，姐夫既然说养牛有不错的前景，他爸那边的工作又没有着落了，那还真不如就在家里养牛算了，等到年底再看看养牛的整体收益怎么样。
要是能行的话，程运平琢磨着他明年也不出去，父子俩在家里多养几头牛岂不是比上班更好一些？
程运平并没有着急，也没有一上来就倾其所有准备大干一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以前没干过这些活，他们家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