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好似在询问她老公，但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而且能够利用自己的‘爱好’赚点钱，这让程晓琳心里有种别样的成就感。
曹书杰岂能看不出他老婆是怎么想的，点头说道：“这个事，你自己决定就好。”
“行，签就签吧，到时候实在不行，我再退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程晓琳想透了这一层。
看着他老婆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曹书杰心里也为她高兴。
朱正很准时，相隔半个小时后，接着就给曹书杰打过电话来，等曹书杰接通后，他就问道：“曹先生，请问…”
还没说完，曹书杰就说道：“朱先生，刚才真不好意思，‘萌萌果园’的这个账号是我老婆的，关于朱先生刚才提到签约的事情，你可以和她沟通一下。”
朱正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情，他是从‘萌萌果园’最后上传的那个无厘头视频上拿到的‘电话’，没成想还有这个曲折。
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曹书杰把手机递给他老婆，程晓琳和朱正就签约的事情详细聊了会儿。
曹书杰也没有走，他就在一边听着。
其他的都好说，可朱正就签约后的版权属于谁和曹书杰想的有点不一样。
曹书杰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