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碗一把摔在桌上,抹了一下嘴道:“娘,你不会真要改嫁吧?”
虽然兄弟们都成了家,但这么多年苏家的银子都在赵荷花手里,苏大壮舍得老娘舍不得银子。
“放你娘的屁!再敢胡说老娘撕了你的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娘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这辈子生是苏家的人,死是苏家的鬼!”
赵荷花三角眼一斜,苏大壮哑火了。
田小娥见状也起身蹲坐在长椅上,打圆场起来:“大壮,咱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对苏家好着呢,别听他们瞎说。”
苏家宝被吓得手抖,掉下半块包谷饼,田小娥迅速捡起来一把塞进嘴里。
香,太香了!
她一双小眼睛眯成一道缝,回味着饼子的滋味。
“少给我戴高帽,吃完赶紧洗碗,屋里衣服洗了吗?一天天就知道张嘴吃饭……”赵荷花一阵数落,饭桌又恢复往常的沉默。
……
吃完黄豆汤做的午饭,陆青草觉得嘴里都快淡出鸟儿来了。
她好歹是坐月子的人,连着吃了三四天黄豆汤,饭菜没有一点荤腥,这谁顶得住?
所以刚吃完饭,她就带着两个女儿上山找野味。
“娘,野鸡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