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的豆子变成两桶水,秦婆婆止不住的心疼。
但她没有多说,媳妇儿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轮不到她说话。
“柴火不多了,先把这些烧了。”秦婆婆又从外头抱了一捆干柴,放进炉灶口。
豆浆咕嘟咕嘟只冒泡,火候正好。
陆青草把澄清的草木灰水分次加入锅里,一会儿功夫,锅里豆浆全都变成一块一块的。
她先盛出一盆放在锅沿儿,剩下的全都倒进纱布。
纱布是夏天酿高粱酒用的,已经荒废好几年,却洗的雪白。
微黄的豆腐倒进去嫩呼呼的,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压上陆二丽抱回来的石头后,她往豆花里撒上两勺盐,分给其他人吃。
“娘亲,好好吃啊。”陆一花小脸沾了锅灰,成了小花猫,她毫不在意地捧着碗大口喝豆花。
陆二丽更是把头埋进了碗里,来不及呼吸。
陆青草也喝了两口。
豆子的香味在舌尖萦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亲手做的缘故,总觉得比上一世店里卖的还要好吃。
秦婆婆干枯的手掌捧着蓝边瓷碗,也点头称赞:“好喝,老婆子我是老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有主意。”
“不光有主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