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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打坏了,还指望卖个好价钱呢!银子都贴进去二两,可得仔细着。”女人小声提醒。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压低声音咒骂:“小畜生咬我!我手上有分寸,你放心。”
两人越走越近,陆青草也看的越来越清楚。
麻袋细细长长,随着动作略微颠簸,明显装了人。
男人长得凶神恶煞,一道伤疤贯额头和下巴,不是良善之辈。女人长得尖嘴猴腮,身上穿着一件红不红黄不黄的褂子,一脸风尘气。
“这两个长得实在不错,难得遇到这么好的苗子,用不了多久肯定是头牌,到时候……”两人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草丛中的动静。
陆青草越想越气,拎着树枝对着男人小腿就是一棍!
咔嚓!
清脆断裂声响起,陆青草手里的树枝完好无损,男人重重到底,痛苦抱着小腿嘶吼:“啊,我的腿!啊……”
女人慌乱丢下麻袋:“当家的,怎么了?哎呦!”
陆青草毫不客气,抡起棍子狠狠打过去。
没了麻袋束缚,她打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枣木棍上还有零星几根小树刺,杀伤力比一般棍子大得多,每打一下两人都是撕心裂肺的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