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贱人!”
他不听咒骂着。
提起陆青草,田小娥也来了脾气,不住说她坏话:“你不知道,她现在跟转了性一样,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娘被她打的腿都瘸了,现在还下不来床呢!”
她指了指西屋。
苏二有顺着望过去,看见门上明晃晃的锁。
苏大壮赔笑两声,走上去道:“你不知道,最近山里小偷多,娘又不能动,我怕有人溜进去。”
房门推开,赵荷花已经掉在地上,费力往门口爬去。
看见苏二有,她激动地伸手:“二有,你回来了?!”
苏二有也凑上前去,他刚想伸手,鼻子便嗅到一股怪味。
锁门的几天里,田小娥每天把饭菜放在窗台,之后便不再管。
而赵荷花动弹不得,拉撒只能在床榻上……
原本就泛黄的被褥更是一片褐色,冒出浓浓臭味。
特别是赵荷花身后,也染了一片糊糊,整个人跟从粪坑里捞上来的一样。
苏大壮粗笨的唇颤抖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苏二有强忍着恶心,低头打了个招呼:“娘,我没事,你放心吧。”
说完他起身朝门外走去,三两步就出了门:“大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