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待了很久吗?”
“嗯。”
“你的眼睛好些了吗?”
“光,很痛,但很漂亮……”
艾丝特大部分问题收获的都是“嗯”或者摇头,不然就是是“不知道”、“不记得”,她也没指望能了解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对话间阿德米索尔确实平静了不少,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因为流泪而红肿,现在看上去就像个普通路人了。
最后艾丝特也不知道能问什么了,她放空脑袋,随便哼着上辈子听过的流行歌,“身似囚牢”*,只要不念出歌词,也没人知道她嘴里的会是什么“异世界的小曲儿”。
阿德米索尔歪头盯着她,艾丝特的哼唱对他而言,仿佛带着奇特的魔力,在他自己无知无觉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平和的微笑,就像是在做美梦一般。
当阿德米索尔突然跟着哼出旋律的时候,艾丝特吃了一惊,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你知道这首歌!?”
“不,是光,”阿德米索尔用手指着艾丝特的眉心,“光的调子,能听到,看到,感受到光的呼唤。”
艾丝特勉强整理着阿德米索尔口中那些支离破碎的词语:“光告诉你的?”
“你唱歌,光在唱歌,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