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墓园的宁静持续了不到二十四小时,又有新的拜访者绕开所有视线,不为人知地来到这里。
这个面容瘦削的青年黑眼睛里满是疑虑,嘴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纯黑的卷发压在玛瑙灰的报童帽底下,双排扣的墨色大衣并没有扣紧,露出里面充满违和感的水手条纹衬衫与深蓝领巾。
更违和的是他右眼眶上架着的单片眼镜,这样用水晶打磨成的昂贵镜片,当然不是普通水手间常见的配饰。
即使是为了调整视力,一副眼镜都比一片来得好。
一只乌鸦正停在青年的肩膀上,时不时转转脑袋,用尖喙示意一下该前进的方向。
“我仍然觉得你是在骗我,但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奇怪。”
“怎么会?阿蒙不骗阿蒙,大家都是阿蒙。”
青年正了正他右眼的单片眼镜:“我会把这件事反馈给本体,但是你的唯一性又是怎么回事?”
“被别的东西压制了,”乌鸦将喙上下敲得“咔啦”响,不耐烦地回答着这个问题,“我当时寄生的那个酒保只是个序列七,源自本体的非凡力量被封进唯一性,剩下的就是序列七特性,我又能怎么办?间海郡那边的分身态度很微妙,他们似乎达成一致不愿接受我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