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传教士,倒像是在试探艾丝特。即使是无意的,艾丝特的“祝福”也往往带有扭曲的力量,这一点她自己还从没意识到。
艾丝特不理解乌特拉夫斯基神父为何这么说,她匆忙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丰收教堂的祈祷厅。
夕阳的余晖被彩绘玻璃折射,散乱地落在地面上,像是破裂的碎片,落进乌特拉夫斯基神父的眼底,他原本隐忍着痛苦的暴戾的眼神渐渐平静。
他又低声念起另外一段大地母神教义里的内容:
“采果的汗水将土壤浇灌,麦子在您的微笑中舞动丰饶,
辛勤者将获得应有的酬谢,苦难者将获得温暖的垂怜。
冬季的寒霜让您不得欢颜,直到婴孩的掌心握着所有欢声笑语,
递过新一度万物复苏的春天……”
——
“那个乌特拉夫斯基神父的问题很大。”
走到快看不见丰收教堂了,小七立刻就扑腾翅膀挣脱艾丝特的怀抱,重新落回她肩头。
“你注意到了什么?他好像也是非凡者。”
“而且序列不会太低。你没感觉到他眼中时有时无的混浊感吗?”
艾丝特点点头,又摇摇头:“但他在竭力压抑自己很危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