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丝特隔天仍然醒得很早,她的生物钟在廷根时就很稳定,现在即使没了贴身的怀表,她也能猜测到大致的时间,现在还不到七点钟。
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看到窗口又蹲着那几只云雀。它们似乎认得她,一见她站到地面上,立刻发出悦耳婉转的鸣叫声。
艾丝特会心一笑,将昨晚剩下的三明治掏出来,拉开了整扇窗户,再度掰了些面包碎洒到窗沿,那几只小鸟在她的注视下晃着尾巴,高兴地蹦来蹦去捡吃的。
艾丝特打了个哈欠,前去盥洗室洗漱。
一个黑影从隔壁的屋顶飞落下来,仗着比云雀大一圈的体型,它直接用翅膀扇飞了两只小云雀。在几只云雀愤怒的辱骂声中,这只乌鸦吞下几口沾着炒蛋、体积最大的面包块,然后一蹬窗沿,重新飞往贝克兰德北面的方向。
艾丝特回来的时候,几只云雀还在叽叽喳喳地挥动着翅膀,她茫然地重新掏出三明治,又掰了一些面包碎安抚这些小鸟,然后将剩下的塞到了自己嘴里。
为什么它们看上去那么生气?
这只是个简短晨间插曲,并不会影响艾丝特的生活,离她去天籁咖啡馆上班的时间还有不少,在看到搬着一盆肥料走下楼的罗曼诺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