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后,艾丝特获得了在门口露天座椅上演奏的许可,帮店里招揽客人。但是同样的,最后她获得的小费收益得跟老板平分,用以支付演出的场地费。
这两天艾丝特都是这么干的,而且她发现直接演奏音乐展示一下,比跟人磨嘴皮子来得方便多了。
演出的时候她便不再做东区那身鬼鬼祟祟的扮相,展现的是自己原本的面目。她不怎么担心遇到熟人,因为贝克兰德足够大,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游走时,渺小得就像是塔索克河里的一粒沙。
孤独感是无从避免的,自从那天的谈话过后,小五的沉睡状态也越来越多,艾丝特能感觉到它在回避跟自己进行交流,却不确定原因。
中午的演奏结束,流连忘返的人们不得不回到工作的繁忙中去,艾丝特也用小费在店里点了一份午餐,要了一份《贝克兰德邮报》和《每日观察报》,边看边吃。
老板很热心地给艾丝特打了七折,邀请她明天再来演奏,艾丝特只能委婉地拒绝,她不会再在一个地方停留过多。
她的命运难以跟他人联结,从隐藏行踪这方面来说不能更方便。
这里的商人们给出的小费远比大桥南区的铃兰花街高多了,这与他们的生活水平息息相关,艾丝特在东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