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盘旋,犹如朝圣的虔诚信徒。
随着艾丝特将手探向画框,那些光点也温顺地贴在她的手掌之上,它们没有勾勒出任何符号或形状,只保持着单纯的震颤,像是给艾丝特的右手盖了一层充满虚影的发光手套。
玻璃上的那双眼睛逐渐停止流泪,痴迷地望着这片柔和的光越来越近,直到被微光笼罩的手掌贴在它额头处,暴凸的斗鸡眼看起来极其滑稽。
裂纹并不是从玻璃上浮现的,而是出现在空气中,像是被强行捅碎小口的蛋壳,扭曲的力量挤开一处小口,然后缓缓覆盖在镜面上。
眨眼之间,就有淡淡的血迹浮现在玻璃表层,艾丝特赶紧将左手的镜子紧贴过去,右手仍然承载着那些光点,努力通过光点沟通灵界的本能,往镜面世界的内部扯开一点点小口。
那张无皮人脸正在往内塌陷,使得它看上去就像是在漏风的气球,除了那双眼球凸起的地方,很快都扭曲成一层又一层的褶皱,仿佛被折叠起来的羊皮卷。
它开始蠕动自己的头部,肌肉间不断渗出暗红色的黏稠,以那面翻盖镜为目标鼓动,在翻盖镜底下仿佛形成了一处小漩涡,不断汲取着无皮人脸的所有颜色,玻璃正在逐渐恢复透明。
艾丝特的右手上很快就传来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