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子……”
艾丝特用清水冲了好一会儿脸,才逐渐恢复冷静,从恼人的起床气中打起精神。
很快,她又离开了旅馆,小七也随着她一同出门,不过很快飞向了西区的方向。
艾丝特没有问它去做什么,而是搭乘蒸汽地铁,前往希尔斯顿区进行今天的“流浪演出”。艾丝特每次对那些店家解释的说法都会有点变化,虽然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她对谎言的运用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今天她吹奏的是一段很轻快的杜鹃圆舞曲,让咖啡馆外面沥沥拉拉的小雨都不再那么阴沉。
有一辆马车在路过咖啡馆门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下了,一位打扮得体的淑女从上面走下来,身边还跟着一位贴身女仆替她撑起伞。
那位女士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当艾丝特抬了抬眼睛的时候,她的手忽然绞到了一起,像是从演奏中被惊醒了一般,快步返回到马车上去,没有再看一眼。
艾丝特没有停下奏乐,而是紧紧盯着那辆马车离开的方向。
刚才那一瞬间,她嗅到了某种充满诱惑力的气息。
像是刚出炉的热蛋糕、刚泡好的浓可可,非常香甜诱人的感觉。
不过那位女士并不是非凡者,艾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