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健健康康的。”
兔子没有说话,沉默地转着手指,在自己的裤腿上划着一圈又一圈的圆。
“我的儿子惊喜地接过我带回去的火腿,兴奋地举到头上,结果将袋子整个摔到了地板上,我的女儿很生气,尖叫着跟我抱怨她的坏哥哥。哈哈,我的妻子埋怨我又乱花钱,为此我俩又吵了会儿嘴。然后她因为孩子们的撒娇而笑起来,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沾着面粉的拥抱和吻,她告诉我……”
老科勒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捂住了脸,泣不成声。
兔子抬起头来,语气还是那么冷硬:“她告诉你什么?”
“她啊,她还是那么爱操心,她告诉我说——”
老科勒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好好活着。”
兔子重重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他低下头,让黏连到一起的棕色刘海盖在他的眼前:“……是吗?”
老科勒哽咽的哭声持续了数秒,间或夹杂着几声咳嗽,很快这声音又变得安静,他裹紧带破洞的毯子倚靠在角落里。
没有多久,老科勒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悠长。
兔子懒懒地翻了下眼皮,望向重新入睡的老科勒,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对他说:
“说不定,那是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