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毒药是在新夫人房间里找到的。”
赵夫人严肃的看着顾倾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倾之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是我做的,那动机是什么?”
对一个无缘无故的人下毒,她脑子又不是秀逗了。
赵夫人跟顾倾之交锋过一次,知道她一向伶牙俐齿,“毒药都找到了,你还要什么动机,难道你不是嫉妒雁儿长的跟紫衣一模一样吗?”
“我为何要嫉妒,我顾倾之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多少人羡慕我都来不及,我为何要嫉妒一个去世的人。”
“哼,还想狡辩,你明明嫉妒紫衣在修然心中的分量。”
顾倾之对别人蜜汁自信感到无语,纵使你儿子是天下最好的,她要是不喜欢,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长的帅的人,多看两眼就过去了。
不过,现在不蒸馒头争口气,她瞧了一眼白修然的方向,说了一句她都认为很有哲理的话:“秦紫衣不过是夫君的过去,而我才是夫君的现在与未来,两厢相比,还是我赢了。”
白修然看着她得意的小模样,心中荡起笑意。
她说她是他的现在与未来吗?
赵夫人先看了看自己儿子那边,心中一沉,修然自己看不见,她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