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她的模样,想起白修然形容她,时而开怀,时而癫狂,但其实这里面也藏着不可发现的温柔。
“白夫人,可以去后院走走,我让人准备超度的东西。”
“好。”
相比前院,后院就显得太过寂静。
连虫鸣声都比别处小些,好像怕吵到谁。
“吴刚,听说这里有位一德大师,你见过吗?”顾倾之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好奇的问道。
“不曾。”
他不信满天神佛,也不信前生与来世。
他本就是一个沾满血气之人,若不是顾倾之要来,他是不会来寺庙的。
生死由命,他信的是自己,人定胜天。
“可是我想见见那位大师。”若是以前,她也不信这些。
但是她一个现代人,突然来到这里,不信都难。
她就想问问,她到底是谁?
她明明就是那个混吃等死,偶尔想学老蔡背着行囊去各个地方画上一副她的作品,她怎么可能是她祖宗了?
哪怕再是黄粱一梦,她这梦也太长太真实。
可是该死的梦里,她那个祖宗死活说她就是她。
她怎么可能是她。
她还是打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