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争吵。
顾喜年满意的摸摸她的头。
白修然是沉默不语,夜色下看不清是什么神色,想必也不会高兴。
趁着她哥不注意的时候,她悄悄捏捏他的手心。
好久没见她哥,稍稍让着下,反正离开后,两人还不是睡一块。
白修然明白她的意思,嘴角宠溺的一笑。
躺在木板的床上,顾倾之积攒的睡意这会全无,翻几个身,哎,果然习惯两个人,一个人总觉得差点什么。
怀里又什么东西掉出来,硌了一下。
她伸手摸摸,是莫沧澜先前给的一块玉佩。
电石火花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一跃从床上跳下来,匆匆的出门。
白修然感觉有人推门进来,睁开眼,突然就笑了,“你怎么来了?”
“啊,我想起来了。”顾倾之盘坐在他床上,举着玉佩,兴高采烈的,“我终于知道莫沧澜为什么要给我玉佩。”
“为什么?”他配合的问道。
“娃娃亲啦。”顾倾之笑嘻嘻的又把玉佩递进一点,“当初我跟莫沧澜提过,要是我以后生个娃娃,两家就定个娃娃亲,他当时没搭理我的,我还以为他不同意。”
她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