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是臊的慌,忙接着道,“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只是婶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想着问你试试看而已”
要不是家里今天又闹那一出,她也不会心烦的上火,厚着脸皮上门来求人家。
文母放下手上的活,安慰道,“你呀,也别想那么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但春草不是你最疼的吗?你怎么舍得让她去这么远的地方阿?”
那三花深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回道,“我也不想阿,可除了这个有什么办法阿?在家待着,儿媳妇就闹个不停,搞的春草也不开心,我那孙子也受委屈,要给她安排到镇上去吧,也是有闲言闲语的,县里也不认识人,我跟老头商量了下,干脆要走就走远点了,这样她说不定能重新开始,我那外孙也能开心些,以后要是想她们了,大不了坐火车去看看就是了!”
文母听了微叹了口气后,拍拍她的手,“你也真是能想的开的了,唉,也难为你们了”
一说起这个,她心里也是深深的有感触,当初一想到她闺女一个人在外飘泊,她那心阿,就跟被割了似的疼阿!
“不想开也没办法,活到这岁数了,盼的只是个好字而已”,说着,看向文秀,“秀阿秀今天婶来只是问问,你不要有什么负担阿,说来也怪我,你说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