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止他一个在冲KPI。
他们能想到的，别人肯定也能想到。
现在还敢在墓地里冒出来的鬼，都是些不怕死的。
青玄扫了眼空荡荡的墓地，淡淡总结，“除非脑子有问题，或者死腻歪了才会在这晃荡。”
“唔……”
酥酥懊恼地抓了抓脑袋，“早知道之前就多抓点鬼鬼了。”
青玄安抚她，“没事。”
大不了多待几百年。
反正他已经待了这么多年了。
之前那几百年是没有酥酥陪他，现在有酥酥在，青玄觉得也挺有意思的。
酥酥撑着下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被风吹到的玫瑰花上。
那只玫瑰花已经快要枯萎，残枝摔到地上。
酥酥从椅子上跳下来，小跑到墓地前，轻轻捡起那只玫瑰，插在墓前。
“好温油啊……”
她的注意力被墓碑上那张女人的黑白照片吸引。
女人的头发全都被梳到耳后，高高的马尾扎起，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这张照片有些泛黄，轮廓却十分完好，像是被人珍藏了好多年。
酥酥的视线刚从照片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