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面前，“我会溺水抢救！”
爸爸给她报的培训班里就有这项内容。
果果蹲下身来，结果还没来得及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本领，凌牧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果果，嫌弃的皱起眉头，“果果，你干什么？”
“给哥哥人工呼吸呀！”
“咳咳咳……”
一口还没吞下去的水，差点把凌牧呛死。
“你起来，我没事。”
“好叭，真的没事嘛？”
“真…的！”
果果搓了搓小手，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来。
“哥哥，你没事叭？”酥酥凑近看了看凌牧，掏出小手帕给他擦干脸上的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酥酥。”
“哥，你真是吓死我们了！这河水这么浅，还没酥酥高，你是怎么摔下去的，还爬都爬不上来？”
“我真的没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回到岸上，身上的力量就逐渐恢复了。
凌牧站起身来，抿唇看着河中央。
那片水波风平浪静，和他刚刚所经历的急剧水流完全不同。
凌不匀说的没错，这片水域这么浅，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漩涡拖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