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二人来到后花园。
苏晓雪面色坦然地问，“那个案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啊？”
“嗯，你一直在帮着顾萧何处理王城？”凌赫南坐下来，眼神冰冷，“王城夫人被侮辱的证据，全部都是你毁掉的吗？”
“是啊！”
有了子母牌，苏晓雪完全不慌了，自信满满地坐下来，迎上凌赫南的视线。
“为什么？”
“为什么……”
苏晓雪看了看四周，耸耸肩膀。
反正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索性就告诉他这个答案。
毕竟过了这会，他就要彻底成为自己的附属品为她所用了。
“顾萧何在京城的势力那么大，而且很快就要进入上层了，我一个小律师，怎么能跟他斗？”
“只是这样？”凌赫南失望地扯了扯唇，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没有啊！我们不过是合作了一番，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他帮你做了什么事情？值得让你一个律师去帮着施暴者？”
“他可以…帮我得到你。”
“？”
凌赫南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听不懂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