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随便地杀人……那他在人间，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
鬼的力量超出人类那么多。
而且那个人还是青玄的老朋友，法力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看酥酥着急的小模样，青玄出声解释，“也不是，他只能杀一些做过恶的人，如果杀了好人, 照样受天谴魂飞魄散。”
上头不会允许他这样肆意妄为。
只不过，他比他们多一个权利而已。
“原来是这样。”
酥酥转过头去看着监控室，逻辑清晰地推理，“他的目的是我们，那杀了人后肯定逃到小角落里躲着了，我们能找到他吗？”
“我刚刚算了，他已经不在人间, 去天界了。”
“天界？那是有很多神仙的地方……酥酥现在好像还不可以过去。”
不然她一定拎起小书包, 去大闹天庭。
“对。”
“酥酥, 我刚刚进去看了前几天的监控。”凌不匀匆匆忙忙跑出来，喘着气，“除了他的助理之外，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而章宇容死讯一出，最先接受调查的就是助理。
他是清白的。
凌不匀抿了抿唇，他的猜想被证实了，“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