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笨笨，小脸在它雪白的绒毛中蹭个不停。
凌老爷子杵着拐杖走到他们面前，“又带着酥酥去哪了？一早就不见你们的人影。”
他早上去酥酥房间，人影都不见一个。
老爷子嘴里念念叨叨，眼神却越发慈祥。
此时，站在一旁的盛晚灵，眼眶突然就红了。
她看着凌老爷子走过来，忍不住哑着声音开口，“爸…”
凌老爷子愣了一下，视线慢慢落到她身上。
这张脸最近天天出现在电视上，并不陌生。
但……
“你刚刚叫我什么？”
盛晚灵不知道从何解释，只能静静地看着他。
几年不见，爸爸的模样比起她离家那会苍老了许多。
见对方一脸疑惑，盛晚灵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字一句道，“爸爸，我是小七。”
“小七？”
凌老爷子神色一震，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你是小七？”
这是他的女儿小七？
可明明外貌上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盛晚灵通红的眼眶，凌老爷子的眼圈也红了。
向来威严冷漠的人，竟在一时之间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