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宴直接回到了主卧,他的衬衫凌乱着,眼里有些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情|动还是气的,俊美得惊心动魄。
明明……被下|药的是许流苏,他现在却不比她好受到哪里去。
想起她刚才有那么一刻,像只软绵绵的小奶猫,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更难受了。
陆司宴低头看一眼自己,忍着怒意走进了欲室。
…
夜深人静,洗了个冷水澡的陆司宴披着件黑色睡袍坐在书房的皮椅上,浑身好像嗖嗖地散发着冷气,脸色也仍旧很不好看。
钟管家站在他面前,惴惴不安地说:“少爷,您吩咐我的事查到了,会所里跟少夫人搭话的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夏家小少爷,另一个是王氏老总儿子,药就是他下的。“
陆司宴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眼神却更为冰冷,“天凉了,王家该破产了。”
钟管家,“……??!”
少爷您认真的吗?
至于吗?
不过好像也确实至于……万一少爷没把少夫人带回来,那少爷岂不是要戴绿帽子了,这谁能忍?他一个老头子都忍不了,更别说少爷这样的天之骄子了。
只能说,王家活该。在太岁头上动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