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还要面子。”夏译感到深深的惋惜。
怎么会这样,陆家三房就阿宴一个,他要是不行,岂不是无人传承了?
“子墨,你想想办法啊。”夏译有些着急了起来,“阿宴一直不好意思说,我们身为兄弟不能坐视不理。”
傅子墨漫不经心道:“他想治的话早治了,要等到现在?说明他不接受,我们能强迫?”
也是……夏译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
…
结束通话后,陆司宴将手机扔在了桌上,沉黯的目光往楼上看去,下颚绷得很紧。
许流苏……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楼下气氛凝重,而始作俑者这会儿还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许流苏早就醒了,只不过这会儿她头晕脑胀,浑身发冷,肯定是昨晚上冷水澡冻着了。本来以为再躺一会儿会好些,没想到更难受了,她只能叫来佣人。
钟管家从佣人口中得知许流苏病倒,并且高烧39度的消息,想了想,还是跟陆司宴汇报了。
她这个状态,可不适合看心理医生。
“少爷,少夫人发烧了,烧得挺厉害的,我让心理医生改天再来没问题吧?”
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