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目光仿佛透过酒杯看到了另外的东西,微微有些飘忽,好一会儿才说:“我可能要离婚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婚吗?这下总算解脱了!”夏译拍了拍他的肩,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只是有些好奇,“话说你家那个村姑,不……你老婆,为什么同意离婚了?她之前为了不离婚,好像还以死相逼来着?”
说到村姑,他及时改口了。
毕竟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如同天鹅公主般矜贵、优雅,把他那个蠢弟弟迷住的女孩儿,怎么都跟村姑沾不上边。
“这还用说么?”傅子墨抬了抬眼镜,似笑非笑地开口,“男人不行是原罪。”
“……”夏译倒吸了一口凉气,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他。
明知道这位大少爷心情不好,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是真的勇。
他连忙岔开话题,“阿宴,好不容易可以离婚了,那就离呗!等你离婚之后,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我都可以给你介绍!”
陆司宴一个犀利的眼神扫向他,“滚。”
夏译噎住,干笑了声,“怎么了嘛,我是在为你好。你看有谁像我一样,整天为你的终身幸福操心?阿宴,听我的,赶紧把婚离了,然后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