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
他今天送花, 想要看到许流苏开心地对他笑, 就像她冲着别的男人笑一样,可她并没有。
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都得不到的感觉抓心挠肝, 前所未有的煎熬。
是他做得不够么?
许流苏曾跟他说过,喜欢他的那颗心已经死了。想要死而复生,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连他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可笑。
偏偏,又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
接下来三天,两人都没有任何交集。
许流苏开始早出晚归地拍戏,回来的时候陆司宴都不在,看来那天晚上确实是被气得不轻。
陆司宴这些天都住在陆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将工作堆得很满,只有这样才能暂时不去想那个让他恨不得掐死的女人!
但只要一停下来,还是控制不住。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射出灯光璀璨的夜景,陆司宴坐在酒店套房的皮椅中,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脸上的阴郁这么多天还是没有散去。
当想到许流苏时,甚至会变得更浓重些。
该死,那女人不是喜欢气他么,不是要跟他谈离婚么,三天都不联系是什么意思?
之前她还会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