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另一边的傅子墨打断,“蠢。”
夏译忿然地瞪过去,“什么啊,离婚难道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吗?终于从婚姻的坟墓走出来,恢复自由身,换作是我,肯定开心死了。”
傅子墨斜他一眼,“你可闭嘴吧。”
见陆司宴只是盯着手里的那杯红酒没说话,昏暗的灯光让他的脸色看不真切,只是浑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无声无息地透露着:我很不爽。
夏译表示不能理解,“阿宴,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舍不得离婚了!”
陆司宴沉默着没说话,只是听到这话,他周围的气压好像瞬间更低了,夏译身边的两个女孩儿大气都不敢出。
“别不开心了,以你的条件,还不是想要谁要谁,她算什么?”
这话一出,陆司宴锐利如刀的目光就扫了过去,夏译的声音瞬间就噎在了嗓子里,心虚地轻咳了声,“咳咳,我什么也没说。”
这时,包厢的门打开,进来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穿着黑色冲锋衣和休闲长裤,还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帽檐压得很低,几乎看不清脸,整个人仿佛可以跟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看起来神秘又危险。
他一进来,夏译就立即松开了身边的两个女人,把她们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