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夏敛看着纹丝不动的门,挫败地将自己放倒在了软沙发里。因为太过生气和焦急,胸口重重地起伏着。
他现在真的很担心许流苏,可是,不知道她伤势怎么样,也没法见到她。
难道真的只能待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吗?
夏敛很不甘心,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无意间看到了落地窗——
…
陆司宴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走到病床边上时,他拉了张椅子坐下,目光沉沉地看向许流苏。
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紧闭着眼,额头上缠了几圈绷带,原本就白皙的脸现在一片苍白。她左手用夹板固定着,另一只手正输着液。
今天中午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甚至可以跟他拌嘴。但现在,却毫无生气地躺在病房里!
陆司宴伸手握住了许流苏搭在床沿上的那只手,将她微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攥在手里。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却在翻涌着可怕的怒火。
他真恨不得将那个剧组就地解散,以后都别想再拍戏。在这之前,他必须将造成这次意外的人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陆司宴定定凝视着病床上的人,耐心地等着她醒来。而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