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说着,用眼角余光偷看陆司宴。
见他没有看自己,就好像看她一眼都是多余,夏雨沫的心直直地往下坠去,沉默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她走后,许流苏才觉得心里头舒服多了。
陆司宴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好整以暇地开口,“许流苏,吃醋了?”
许流苏猛地看向他,“??”
这狗男人是怎么得出这种神奇的结论的?
她争辩道:“谁吃醋了,你想多了!”
“是么?”陆司宴眼神玩味,“不是吃醋,为什么她一来就赶她走?”
“……”许流苏噎了噎,“我看她不顺眼不行吗?”
“为什么不顺眼?”
“……”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好像突然就看夏雨沫不顺眼了。
陆司宴勾起嘴角,一只手撑在床头,一点点地凑近她,直视着她的眼睛说:“许流苏,连我都看得出来,她在打你老公的主意。你要赶她走,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想别的女人觊觎我,就像我不允许别的男人觊觎你一样,对么?”
他离得很近,声音仿佛贴着她的耳朵响起,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等一下,他刚才说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