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想摆脱你,绝了。」
话音还没落下,一道冷冽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充满危险的警告。
夏译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咳咳!我说错了,她不是想摆脱你,肯定是在欲擒故纵,这是她跟你之前的情|趣!对,就是这样!」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傅子墨翻了个白眼,「不会安慰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夏译干笑了声,转移话题,「话说……易燃抓到的那个人嘴巴可真牢固啊,只是说许流苏的事是他做的,至于动机,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一个字不提。易燃想了很多办法,都撬不开他的嘴。」
「不过易燃逼问人的手段可是专业的。」夏译笑了下,「那人能扛多久?」
看来,嘴还挺硬。
越是这样,陆司宴就越怀疑,这次许流苏受伤,是有预谋的,有针对性的。
到底是什么人,要那样害她?!
陆司宴攥紧了手里的高脚杯,眼底仿佛席卷着可怕的风暴。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一个被捆成麻花的男人跌了进来,后面跟着个很高的男人,留着寸头刚毅俊朗,标志性的断眉,赫然是易燃。
男人显然是被一脚踹进来的,在地上滚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