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到缝合的过程,让人不寒而栗。
医生给陆司宴的伤口消了毒,又进行了局部麻醉,然后说:「陆先生,准备缝合了。」
「嗯。」陆司宴的表情没有波动,这样的场面,他以前早就见过很多次,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许流苏……
她始终偏着头看向地面,眼角余光时不时瞥他一眼,想看又好像不敢看。
他还以为这女人连他都敢得罪,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也会有胆小的时候。
还真是……可爱极了。
许流苏听到一些动静,医生似乎已经开始缝合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看一眼,突然听到一声吃痛的闷哼,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还没看清楚,就被陆司宴单手搂住,摁进了怀里。
「……!陆司宴你又干什么?!」做个手术都不安分?
许流苏想起身,可又担心牵扯到他的伤口,只能咬牙不动,暂时任由他抱着。
陆司宴嘴角噙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理直气壮道:「太疼了,需要抱着你。」.
医生,「……」
疼?他还没开始呢!
更何况打了麻药,也不会疼到哪里去好吧?
许流苏也疑惑起来,「可你不是打了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