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又没有大力撕扯,怎么会弄坏?
将领带舒展开,许流苏把它挂在了陆司宴的脖子上,固定在衬衫领子底下。然后,熟稔地打了个标准的领带结。
陆司宴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见她这么熟练,刚才在飘在云端的心一下子坠了下来,「以前给哪个该死的男人打过领带?是不是还打过很多次,所以这么熟练?!」
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怒气和醋意。
许流苏先是一愣,而后差点没笑出来。
这狗男人是醋缸吗?
一副恨不得去把那所谓的「该死的男人」大卸八块似的。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