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虽然现在已经拆了绷带,而且被衬衫遮掩着,看上去好像没事了,但她知道上面缝着的线还没拆,他还没办法自如活动。
那伤口太深了。
想到当时在急救室里看到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许流苏就有些后怕。
「行,我喂你。等你好了之后,我可不会答应了。」「或许我要考虑,捅自己一刀?」
什么?
许流苏怒瞪他,「陆司宴,你有病就去看医生。」
哪个正常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陆司宴却是深深地看着她,眼神格外认真,「如果能让你心疼我,那再挨一刀也不是不可以。」
「我看你是真的有病。再说这样的话,你就自己处理吧,我懒得理你了。」
许流苏说着就要放下手里刚拿起来的碗,陆司宴连忙摁住她的手,无奈地妥协,「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么?脾气这么大。」
一旁的钟管家听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他看着少爷长大,什么时候见他这么低声下气地哄人?
许流苏哼了声,「怎么了,我脾气就这样,你不爽可以找别的女人。」
陆司宴勾起嘴角,将声音放得更轻,听起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