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反正重要的是要让许流苏知道他的心意。
他恨不得每天都向她宣示一遍,他的眼里心里都是她,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别人。
陆庭适时再次举起高脚杯,「来,既然说了要不醉不归,那大家就干了吧!」
在他的怂恿下,在场的人都喝了不少,哪怕是上了年纪的陆远山,一时高兴也喝了两杯,直到管家劝他少喝点,他才作罢。
而陆司宴,也替许流苏挡了好几杯酒。
许流苏见他又替她喝了一杯,那张俊美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微微的薄红,在耀眼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旖旎妖冶,忍不住伸手扯了下他的衬衫袖口,低声说:「行了,你也别喝了。又没人逼你喝,喝那么多干嘛?」
陆司宴抬眸看向她,那双一贯深邃锐利的眸子,此刻似乎染上了一抹微醺,他勾起薄唇笑了,「这是替你喝的,不然,你早就被他们灌醉了。」
「我怕我还没醉,你倒是先醉倒了,我可不想搭理一个醉鬼。」许流苏嫌弃着,伸手夺过了他手里的那杯酒,「你别喝了,这杯我自己来。」
说着她举起酒杯向陆远山敬酒,而后爽快利落地将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坐在她对面的陆庭,目光从刚才她向陆远山敬酒开始,就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