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宁沉默,随即,在最后看了一眼许流苏之后,就毅然转头,捂着受伤的肩膀,在手下的跟随下大步离开。
哪怕他用了极端的方式,许流苏,也终究不会属于他……
几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口。
陆司宴终于像是支撑不住,整个人突然往下栽去!
「陆司宴!」许流苏惊愕地连忙扶住他。
陆司宴靠在了她的臂弯,脸色苍白如纸,额前细密的汗把头发都浸湿了,脸上和身上都是斑驳的血渍,整个人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狼狈到了极点。
他抬起沾满血渍的手,抚上许流苏的脸,力度很轻,就像是在抚着一件珍视的宝物。
因为伤势太重,失血过多,他的气息和声音都变得虚弱起来,「许流苏,你跑吧。趁现在还有几分钟的时间,能跑多远跑多远,也许能有机会活下来,不要管我了……」
许流苏就这样坐在地上,抱着他,长发凌乱,看着同样有些狼狈,她红着眼眶摇了摇头,「我说了不走。」
陆司宴死死地盯着她,微恼道:「蠢女人,如果你不走,我来这儿就变得没有意义了,懂么?!」
「我不要。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听你的,要走也是一起走。」许流苏边说边